研究所里,刘君墨全权负责三大指数的编制工作。
看到大佬李春芳领人进来参观,自然是非常积极地亲自出面接待。
在归有光看来,劳作价值论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之所有执行出问题就在于缺少一个具体的指标。他过来自然也是起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的心思。
要打造一个劳有所得,多劳多得的社会,同样需要一个指标来反映劳得错配的情况。
但是,受制于其本身算术水平着实堪忧,一直得不到突破。
在听完刘君墨对新学三大指标的讲解后,归有光很自然地问了出来。
只是这个问题,把刘君墨给整不会了,不知道是不是李春芳的意思。
一个劲地眇眼李春芳,李春芳面色淡然地说:“纯学术探讨,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老夫就是个外人,不参合你们这些争论。”
听了李春芳的表态,刘君墨终于心里有了底气。
因为劳作价值论是高翰文在课上重点批评的东西,那会儿市面上还没谁提出这个观点呢。属于是早三四年前就防着了。
没想到,今天居然让自己碰到了。
只是不知道对面这老先生脑子跟不跟得上,刘君墨小心翼翼地在心里打着腹稿,组织好语。
“这要看你只是想构建一个指标进行宣传,还是真的要有意义地度量出这个指标了?”
“有什么差别?”归有光好奇地问到。
“如果只是着眼于宣传,那么只需要宣布劳作产出减去劳作所得就是劳作错配就行了。凡是有人民贫苦的地方就宣传这个地方劳作错配严重,需要打击纠正。毕竟穷苦的百姓早就等待着青天老爷了。”
“这样不行吗?”归有光疑惑了,因为其正是这样想的。只是在看到新学如此复杂的仁义经济三指数度量体系后,才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似乎有点粗糙了。
“当然不行了。如果士绅家族经营亏本了,那是错配呢,还是士绅在补贴下面长短工与家奴呢?别说什么个别现象,第一大明到如今,破产的士绅家族不知凡几,此外,哪怕同一时期,多数士绅族产运营困难都是有的,在圣祖朝的后十年,天下间能实现族产增加的士绅家族乃是极少的。难道此时错配就减少,百姓生活就好过了吗?”
“那如果要实际去度量呢?”归有光也不恼怒,反而认真地去问。
“我们新学有一个终极的价值理论,就是无套利定价理论,借用一下,这个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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