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这是一场台风。
她想到登陆的那天晚上,风雨交加,屋子外面甚至吹塌了一棵树,差点砸碎了一扇通往中庭的玻璃门。
那晚高先生也没有回家,本来风吹雨打的声音让她有些惊惧不安,总感觉下一刻就要跳闸停电。
也确实跳了,仆人们早就被放回去照顾自家屋厝,家里仅剩的两个人不能看书也不能工作,只能狼狈地翻箱倒柜,到处找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蜡烛或者煤油灯。
好不容易找到,高澄开始发癫,在那边说些“害怕打雷”、“要人陪”的鬼话,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自己动手凑上来。
她陪了,又要她抱,抱完要亲,亲完还要继续,得寸进尺,没完没了。
最后她不耐烦了,两人争执了两句,她吵累了,决定把高澄搁置在一边,自己先去睡觉。
结果他还是爬了上来。
她试过了,踢不动他,挣又挣不开,只能勉强被他抱着;拌嘴也拌不过他,只能闭着眼睛装死。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耳边还能听见他念咒一样在低语。
一晚上像被泥沼里的怪物缠住,噩梦连连。
可能今天高澄要找她下最后通牒,也有这部分原因吧。
她推开了店门。
画面上出现白玉如的近景,背后明亮干爽的环境色为脸庞拢上一层清辉。
她的表情娴静而安适,并没有因为穿着男装就要刻意表现得冷硬尖刻,甚至在相对硬挺的西服衬托下,显得她越发清丽干净。
她低声问:
“你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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