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临北一趟了。”
“跟我一起走,不陪同事了?”
温书宜说:“陪家属,同事有两个人,她们可以作伴。”
邵岑逗她:“可怜孤零零的家属么。”
“才没有可怜。”
温书宜觉得老男人就是明知故问,看了男人几秒,还是特别认真地说:“因为家属重要,所以才想陪着的。”
这姑娘被逗了,也很乖地回答。
邵岑唇角微勾了抹弧度。
对视间,温书宜说:“家属……我要去工作了。”
从这里出发,比公司安排的酒店要远上些,要差不多提前5-8分钟。
话虽然这样说,却压根没有挪窝,一瞬不瞬地看着家属,眼角和唇角微弯,眼眸也亮亮的。
家里小猫爱偷亲。
“刚刚偷亲的时候,挺大胆?”
怎么这会突然还秋后算账啊。
温书宜微微仰着头,摇了摇头。
十分钟后,提醒要出门的闹钟响起,这是她一向的习惯。
纤细手指攥出衬衫的褶皱,在闹钟声急切催促下,随着声低促慵散的笑,总算被大发善心地松开。
温书宜偏着头,缓着还没平稳的呼吸,从被困在身前的沙发靠背上跳下来。
嘴唇还酥麻着。
温书宜跟大早就不讲道理亲人的家属道别,留下在酒店套房里的人夫(除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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