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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大掌完全托住后脑勺,被稳稳抱进了有力的环抱里。
“书宜,别怕,是我来晚了。”
那股熟悉的清冽冷杉气息将她笼罩,温书宜拼命忍住鼻尖的酸意。
他总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赶到。
被困了十几分钟,紧紧蜷进怀里的姑娘,脸色发白,手指发凉。
男人蹙着眉头,眸色很暗。
温书宜努力从这道令人依赖又有力的拥抱里起身,跟邵岑对视,而后将目光投向刚刚帮她打开手.铐的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说:“我是警察,姓经,阿岑的熟人。”
温书宜缓神,尽量维持声线稳定:“阿岑,经警官,麻烦现在带我去找大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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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也曾短暂风光过,爷爷在世时,也算是本地小有的人物,到这代已经没落,公司能维持住现有经营就是最大的成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老太太有三个儿子,膝下无女,丈夫因病早逝,老大寡言沉默,说好听是稳健,难听是资质平庸;老二眼高手低,沾染恶习,常年要家里帮忙收拾烂摊子;最寄予厚望、有经商头脑的老三偏偏英年早逝。
这么些年,温书宜和妹妹是老人家在跟前长大的,暗中不乏有觉得老太太偏心,一个大点的拖油瓶绑着个小拖油瓶,被视作争家产的眼中钉。
当初是奶奶牵着九岁的她,接回了温家老宅的大门,以小心翼翼、仰望的姿态,被神色各异的家人们审视打量。
现在她即将二十三岁,隔着数十四年的光阴,坐在这张谈判桌上,跟神色各异的众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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