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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怔神的几秒内,邵岑好整以暇地给出了答案:“等养好病。”
“……?”
可这跟秋后问斩有什么区别啊。
温书宜说:“阿岑。”
邵岑说:“小朋友,撒娇这套,留着当天儿再用。”
“……?”
温书宜眼睁睁看着走开的高大背影。
完蛋。
这次的事情,好像真的不会轻而易举就过去。
这世上有一件事最可怕,那就是未知的恐惧,这点温书宜深以为然。
温书宜第二天就被家属批准复工了,烧退了,脚踝好了,到了第三天,静养的右手臂也好全了,确实跟医生所说的,只是一时扭到了下,休养几天,就会自己好。
随着病养好了,事后谈谈那事就意味着要抬上行程。
虽说邵岑经常逗她,很坏心眼,可也不是个说虚话的人,男人骨子里的强势使然,他一向是说到做到。
这两天温书宜过得心里惴惴,时刻担心谈谈就要落下来,反观家属却依旧的从容、游刃有余。
温书宜到家的时候,发现邵岑没回来,自己包了些小馄饨,处理了会工作文件,洗漱完,又看了会动物纪录片。
结果迟迟没有等到邵岑回来。
怀着早死晚死,还不如自投落网痛快些的坚决心态,拨打了通电话。
此时,酒店顶层的晚宴。
刚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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