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口,就做全套。”邵岑说,“不然败露,比没做还糟。”
温书宜听懂男人的意思:“你是说,傅奶奶可能会查岗?”
邵岑说:“以防万一。”
那就是要在一张床上睡整晚的意思。
温书宜还在想着,听到身前问:“跟我在待一起很不自在?”
“没有。”
温书宜觉得这话是明知故问,她好像也没有说“有”的选择,那场面多尴尬。
“瞧着不像。”邵岑说,“这儿没教官,罚站倒挺自觉的。”
温书宜闻言,挪步到另一侧床边,把枕头整齐地放在床头,房间内空调温度适宜,她到床上后,把薄被盖在腹部以下。
坐姿很端正,背部不自觉有些绷直,几乎是贴着床边坐着,不留神能跌到床下。
邵岑说:“我寻思不是在东非。”
温书宜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不耽误她意识到,这又是句打趣她的话。
邵岑对上不解的目光,口吻很随常:“不然非隔着东非大裂谷。”
“……?”温书宜偏头,她跟男人之间确实有距离,大概还能塞下一个半人,就是形容成是世界最大断裂带,也太夸张了。
“怎么?”
温书宜稍稍挪近了些,让这距离显得不那么突兀,温声说:“没有,觉得您上学时,地理应该挺好的。”
这姑娘说没有,又开口“您”,说没脾气也不尽然,柔和的刺人,让旁人能觉察到。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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