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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至臻把他的舌头顶出去,“那……您怎么还次次留在里面。”
李昀支着头看她脸上的红晕,嘴唇水淋淋的,眼神促狭,“什么留在里面?”
崔至臻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怀里,吞吞吐吐道:“就是,您射在里面。”
话音刚落,他一边倾身继续那个吻,一边把她压在身下,挤进她的腿间,吻的间隙在她耳边低声说:“太医院奉的汤药,于男子可避孕,我一直都用着,不然你以为为何还能好端端躺在这儿?早就生一窝了。”
“我没有喝过这种药……”
太医院历代侍奉帝王和妃嫔,避子之术已是老生常谈,主要可以分为两类,一是女子服用的汤药,二是用绵羊、猪的肠子或丝绸制成阴枷,交合时套在阳物上阻隔精液进入阴道。后者需要男人在性事上做出妥协,因此大部分人选择女子服药。李昀总担心崔至臻喝太多药,将肠胃折磨得脆弱成一张纸,更何况避子汤中的麝香和红花大寒,若是每每事后再劝她喝药,实在太过冷漠无情,李昀恨不得每日调理身体的药都替她吃了,哪里舍得她喝这些,便令太医院研制用于男子的避子药。
“药还没喝够?”李昀使坏用下体顶她的腿心,解开她的衣带,她没有穿肚兜,丰厚的乳软软堆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你别急,该来的总会来,慢慢养好身体。”
白色绸裤丢在地上,崔至臻慌乱地承受他疾风骤雨般的吻,嘴唇贴在一起尚不满足,需撬开牙关,舌头紧紧胶着。每当这时崔至臻就会湿得很快,她觉得自己触碰到李昀的柔软,抛下他身穿龙袍、居高临下的冷硬,大舌头喂进她口中,是温柔的侵犯,带着黏糊糊的唾液和喘息,崔至臻很喜欢。
李昀的袍子也脱掉了,露出精壮的上身,他块头很大,早年纵横沙场留下的伤疤交错在坚硬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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