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与珐琅盒中那些精美的艺术品相比,唯一的相同点是他们都是用了上等绸缎,纹样由金线银线绣成。
李昀看着垂在他眼前的香囊,没什么表情,伸手摸摸上面不知是祥云还是龟纹的图案,平静道:“我记得你去岁送的腰带,只是没想到手艺还是一如既往。”
崔至臻喜滋滋的,一面弯腰把香囊往他身上挂一面说道:“香囊这东西贵在心意,别看它丑,它丑得奇特,丑得别出心裁,丑得惊世骇俗,那便是独一无二的心意。”
李昀被逗乐,低眸笑问:“作丑诗呢?你这香囊真不容易,都挂人身上了还被你羞辱一番。怎么,还有别人惦记你的香囊呢?”
她没抬眼,专心致志对付手里的彩绳,回道:“我路上碰见了三殿下,他向我讨香囊,我只让他从盒中挑了一个。”
听见这话,李昀一时没反应过来,仿佛听错了一般,脸上的表情有些滑稽,挑眉问道:“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