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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昀走上前两步,崔至臻能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呼吸声,那片金线勾勒的象纹越来越近,脸上有些痒,是李昀帮她摘掉粘在鼻梁的猫毛。
崔至臻偏偏头,想亲一亲他的手指,可还是忍住了。
每到这时,李昀就会格外想逗弄她,但看着她冒着傻气的直白,他就觉得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把她操得下不来床比较实在。
“抄一天经,怎么反倒染了一身梅花香?”风涌过来,崔至臻襦衫外面的披帛被吹起,去勾李昀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