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热乎乎的酪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膻味,闻棠精心寻找一处地方,然后很珍惜地将其全部喝完,酪浆味道实在算不上好喝,仅能维持不被饿死,让她们这些奴隶没有多余的力气逃跑。
她喝地很快,喝完后唉声叹气了好一番,叹息时间之长,语气之重,典型一副“我是个有故事的人大家快来开口问询问解锁我的一百零八个悲伤心碎故事吧!”的模样。
但凡人群中有这种情况,一般都不会缺少一个捧哏的人,例如现在,她旁边一位和她同一毡帐的女奴隶见她这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这是怎么了?”
随后说出自己的猜测:“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祭祀而害怕。”
闻棠摇头回道:“并非此事。”
她面上落寞之情更甚,失落道:“我只是……想念长安了。”
“长安?”那人明显惊讶,原身性格沉默,所以她之前一直以为闻棠和自己一样是边境人,草原上的奴隶大都是从雁门、上郡、朔方等边塞郡县掠夺来的。长安户籍的也有,但却很少,至少这附近周围几个农场是没有长安人的,“你是长安人?”
“嗯。”闻棠回她,随即开始瞎编,“我母亲是汉朝农官之女,我父亲是廷尉府中官员,平日多受廷尉张汤赏识,知道一些宫廷秘闻,后来政斗失败被仇家陷害,为了避祸,只好迁徙朔方,因为落差太大,胸中愤恨难平,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那人本想安慰几句闻棠,后又想到自己现在也前路坎坷,不知过几天是生是死呢,于是到嘴边的安慰硬生生被她转成了同样心碎的一声叹息。
“唉!”
闻棠:“没有办法,我父亲知道了太多皇家机密之事,若不远徙自保,那些权贵之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闻棠话中有话,企图引导对方按照自己的思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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