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孩子的一片好心,于是她冲着闻棠挤出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勉强的笑容:“对,我信,我信,陛下和将军一定会救出我们的。”
不过显然其他人就没这么好心了,毫不留情地反驳闻棠的话,就算要出击匈奴也是会在边境附近,怎么可能深入大漠这么远来打仗?她家男人也打过仗,知道这路上的人吃马嚼需要耗费的物资要比平时多出几十甚至上百倍,这样做图什么啊,难道就是图草原上的这几百万匹牛羊吗?
当然是图把匈奴打翻,然后接管他们的土地啦,敦煌、酒泉、武威……也不知道这里是未来大汉的哪个郡?
闻棠心里祈祷,卫将军您可一定要急速奔驰来到右贤王庭,千万别中途出点什么意外啊,或者这是冠军侯的出道之战也行,反正不管是谁,一定要在五月之前踏平这里啊!
伤口处的疼痛变轻微了,想到下午的场面,挥去那些恨意(虽然根本挥之不去),闻棠开口询问,提出一直缠绕在心里的疑惑:“对了,今天下午来咱们牧场的那位贵人是谁?看他的面像……似乎不是匈奴人?”
而且株累邪好像也很怕他。
帐内众人大都是前年刚从朔方郡中俘虏过来的奴隶,彼此面面相觑,都对他没什么印象,他们也很好奇,一个汉人到底是怎样在匈奴中取得那样高的成就?
也有人想,能不能分享一下他的晋升路线参考参考。
她们也想进步。
最后还是帐内一位在这里当了五年奴隶的人开口解答众人的疑惑,据说这是她从右贤王庭中一位前辈奴隶那里知道的汉宫秘闻。
闻棠:?
大草原上的人都知道的事也能叫汉宫秘闻了吗?
那这汉宫廷里的人嘴也太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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