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邪亲自上前迎接。
哪知这老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稍微停留片刻后,便立刻板起了脸,训斥道:“这些汉人的缯絮丝绸有什么好的,但凡驰骋于草棘之中,必会破烂裂弊,不如咱们的旃裘坚善。”
管得可真宽,累株邪心想即使是汉贵人也不会穿着丝绸衣裳在草棘山林之中驰骋打猎,更何况是他们草原人了,只不过是平日里穿上显示自己的尊贵身份罢了,但表面还是违心地连连称是。
兴许是看出了株累邪的内心想法,老翁道:“不要用汉人的东西来彰显咱们匈奴的地位!”
株累邪有些惊讶,他居然看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这次低头中倒是带了五分真心。
附近的奴隶原本想趁二人对话之际作鸟兽散逃跑,可这整片牧场都属于累株邪,又怕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激怒他,只好怯生生地退到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累株邪现在将全部精力放到这位老翁身上,和他一边巡视别人家的草场、一边商讨如何做好备战准备,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老翁和身边随从商讨,他只负责在旁边说“是是是”、“对对对”、“相封明智”之类的话,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奴隶。
一段时间后,大家感到久到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看着累株邪远去的背影,这才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闻棠亦然,她重新拾起刚刚被马踢翻的陶罐,好在这罐子没有摔破,里面还盛有少量没有完全流出的酪浆,动作有条不紊,虽然没有交流,但其余奴隶都能感到闻棠现在现在冷静的可怕。
耻辱,实在是太耻辱了。
闻棠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耻辱的经历,夹杂着恨意的眼泪像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周围其他奴隶没有看热闹的想法,但也没有过来帮忙或者安慰她的,依旧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np一样,麻木地继续手中这些刚才没有完成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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