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因为他知道,审判庭间的每一位alpha,均已对那句话倒背如流。
十七年前,陆淮在汇报的结尾,为他的新婚妻子留下了一句话。
十七年后,陆淮以最不浪漫,却最惊心动魄的方式告知所有人——
那一句话,是他临死之前,在极度不甘之中,在万般无奈之下,唯一的谎言。
……
第一场以审判为名的交锋结束,表面上看,陆淮和总统府可以说是各有所得。
总统府自以为抓住了陆淮十七年前的破绽,找到了不为陆淮晋升军衔的正当理由。
可谁都能看出来,只要以奥斯维德为首,十六个被陆淮保下来的高级军官仍将陆淮视为长官;只要陆淮还是外交部部长的合法丈夫,军衔对陆淮的地位来说,便不再具备任何实际的意义。
庭审结束,除了奥斯维德和顾星洲等人,alpha们一个个走得飞快,生怕陆淮一对一和他们说些什么似的。
陆淮在停车场找到了提前退场的江云。
江云坐在副驾驶上,隔着车窗看了陆淮好一会儿,才道:“上车,回家。”
陆淮自觉地给江云当起了司机。他先看了眼江云的腕表,江云的激素水平还是离临界值差一点。
陆淮松了口气,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江云瞥了陆淮一眼,淡声道:“不想聊聊么。”
陆淮笑了笑:“好啊。”
江云道:“为了解释[遗言],搞得自己暂时只能当个上校,值得吗?”
陆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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