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走进审判庭时,除审判长雷契尔以外,其他人均已入席。
空间被冰冷的台阶划分出清晰的界限,一眼望去,唯有最顶端的两个位置空着。
被告席孤立在最底端,相比审判台的庄重恢弘,它只是一把简单渺小的木椅。
仿佛任何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俯视它。
曝光过度的光线投落在木椅上,陈旧的裂痕清晰可见,每一道都宛如一次最绝望的挣扎。
而现在,这把木椅上,坐着江云的丈夫。
陆淮和其他人一样,在江云现身的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在一众年龄在四十以上的军政高官中,陆淮无疑是最年轻的那一个。
他看着完全不像和高官们同一个时代的人。
但若将时间回溯到十七年前,在场所有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的职级能高过当年年仅二十四岁的上校。
可十七年后,有些人却觉得自己有资格“审判”这位仍然只有二十四岁的上校了。
陆淮或许也是觉得这场审判迟早会来,所以才主动要求提前,以便他更好地掌控局势吧。
这样的场合下,江云没有给丈夫过多的眼神,目不斜视地朝金字塔一般的空位走去。
等江云坐下后,其他人才坐了下来。
阿加莎坐在审判庭的中端,目光一一滑过在她之上的高官们。
宫泽,马卡斯,几位军部的少将……
在她的身后,还坐着一些像莫里斯和巴尔克之类的上校和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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