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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回身,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加快脚步:“去天和殿。”
那是朝会用的金銮大殿,半夜空旷得没半个人影,去那里做什么?
叶阳辞没问,看秦深究竟想玩什么鬼花样。
通过后右门时,巡逻的禁军举着火把,看清了秦深,却没敢看他怀中所抱之人,忙不迭行礼:“陛下!”
秦深说:“开门。”
在他这儿,所有的祖宗规矩都不是规矩,包括宫门入夜不启。
门开了,秦深抱着叶阳辞一路徒步,掠过前朝三重宫殿,直抵天和大殿。
夜更深,星子稀疏,一轮淡白的下弦半月,挑在宫墙顶的枝杈间。若是红月,便像阿辞后腰处的那颗朱砂痣了,秦深边走边想。
猞猁的影子在殿檐间跳跃,随即传来禽鸟扑翅与短促叫声,秦深没管它们。
他抱着叶阳辞踏进了空旷而幽暗的天和殿。
猞猁抓住了那窝倒霉的乌鸦,从老到雏一只不落,痛快撕吃时,抖落一嘴鸟毛。
黑色绒毛被夜风吹得飘飘悠悠,落在唐时镜的肩上。唐时镜面无表情地伸手拂了拂。
他也没管重檐斗拱上那只嚣张的猞猁,视线盯着前方消失在殿门内的两道人影——令人心塞的、一竖一横两道人影。
难得进宫一趟,准备搬空廨舍内的私物,还想着夜里能避开,结果撞个正着。
更郁闷的是明明心塞,看一眼就想扭头走掉,偏偏双腿不听使唤般跟随而去。
叶阳武功厉害,得远远地跟着,等他们进殿有一会儿了,他才将边角处的窗户顶开细缝,如一滩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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