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河,直接导致之后的三百年乱世!”
官员们噤声片刻后,纷纷低声感慨:“陛下仁德啊。”
危尚书颔首:“所有与谈家沾边的人里,长公主殿下才是最清醒的。”
先前反驳同僚的那个官员附和道:“尚书大人说得对,如此一来,才能彻底避免先帝皇子争储的隐患。可叶阳皇后……哦不,是叶阳大君,真的能生出陛下的子嗣吗?”
这一问,危尚书也无语了,吭哧两声,勉强答:“这个,或许能吧……鲧死后剖腹生禹,由此可见雄鸡抱卵、牡马生驹亦有可能……”
他自己越说越觉得离谱,干脆装作喝茶,不搭腔了。
先前嘀咕的那名官员,忍不住还在好奇:“所以‘储君早定’究竟是何意?难道孩子早就生了?不能在京城生的吧,也没见叶阳大人显怀呀?难道是在山东……哎呀,诸位可还记得,先帝曾得人密报,说那、那啥二人有私,结果萧大人当场把私情给认了。莫非萧大人只是个背锅的,与叶阳大人相好两三年的真是陛下,连储君都生了!”
在场所有官员闻言,均是一脸难以言喻的神情。
无人再吭声。也不知是觉得男人生孩子离谱,还是萧大人甘心背锅离谱,还是无形中戴了流言绿帽的陛下竟还能容许萧大人全须全尾地回长公主府做面首更离谱。
总之……贵人们可真乱啊。
唐时镜也愁死了。
长公主的病情不见好转。
心仪之人放出风声辟谣,说与他的那段旧情传闻,纯属先帝误会,乱点鸳鸯谱。偏偏说的基本属实,他还没法反驳。
他的表弟即将登基、大婚双喜临门,娶的还是他的心仪之人,搞了个什么新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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