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但当时已来不及回信询问。现在你转过身——”
秦深转身,与一身瑶服的唐时镜面面相觑。
唐时镜冷冰冰地看他,隐含敌意。
秦深更是面无表情,长公主的感慨、驳诘、恳求与最终凄厉的反问,在他心底翻涌如重浪。
叶阳辞的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背:“涧川,明君当有容人之量,赏罚分明。”
唐时镜扯动嘴角,露出挑衅般一丝哂笑。
秦深手按剑柄,深呼吸,再次深呼吸,霍然大步逼近。
唐时镜戒备地摸向别在腰后的匕首。秦深却一掌拍在他肩头,正儿八经的语气中暗含揶揄,说道:“表兄,你娘喊你回府吃饭。”
唐时镜怔住,笑意消失。
反倒是秦深哂笑起来:“这半年来我不在,多谢你给你表弟媳打下手,回头该给的谢礼我一定给足。对了,你娘快急死了,你再不回府,当心她拿扫帚抽你。”
话说完,秦深牵起叶阳辞的手,径直离开了牢房。
牢门大敞着,来去自由,狱卒们一个人影都不见。
唐时镜站在壁灯的火光下,纹丝不动,忽然从凝固中挣脱出来,咬着牙自语:“厉害了!上至举兵谋国,下至家长里短,他转换自如,都是用来收服人心的手段!这般不拘常理的枭雄心性,真的会对叶阳一辈子忠诚长情吗?呵。”
他拾起斗牛曳撒与腰带,往身上胡乱一裹,又抓起扔在角落的梁冠,快步离开了廷尉狱。
唐时镜策马直奔长公主府,刚进门,便有下人急匆匆来禀:“萧大人可算来了!殿下从宫中回来后,面色一直不好,这会儿头晕无力,被抬进寝殿,嘴里还念叨着您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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