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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绞痛、刺痛、裂痛,但都不及心痛之万一。
“我不相信涧川与渊岳军一同埋葬于暴风雪……他会回来的,只是这么等……等,向冥冥中要一个未知的答复,太难熬了……”
萧珩怒从心头起:“你还管他死活!瞧瞧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叶阳,我早就告诉过你,秦深死了,你再多的期待与展望,在他身上终成空。你最好给我尽快接受现实,若是再借酒浇愁,我——”他咬了咬牙,“我今夜就把你这寡妇门踹了,你又能如何?”
叶阳辞在疼痛与眩晕中扯出一抹冷笑:“不妨试试……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剑快。萧楚白,我就算疼成这样,也一样能杀你——”
话音未落,他将翻涌上来的血渣都吐到了萧珩的衣襟上,整个人往前一栽,险些从榻沿滚下去。
萧珩眼疾手快地兜住他,在满襟的血腥扑鼻中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算我求你了,叶阳,叶阳,你放下他吧,你当他死了吧。”萧珩喃喃道,心疼混合着被一次次拒绝而生出的绝望,正如爱意混合着杀机,最终都将凝结成伤人伤己的利刃,“他连尸骨都冻在北壁冰原,回不来了!”
“不,涧川没有死。就算他真的死了,他未竟之事,我也会穷尽一生去完成。”叶阳辞扣着萧珩的手臂,用失控般的力道,连指甲都嵌入对方肌理,划出血痕。
这一刻剧痛仿佛消失了,或者痛到极点,麻木了。他面色惨白,清晰地说道:“萧珩,你既然对我毫不掩饰摄政野心,此刻我也不妨直截了当地告诉你,眼下是你唯一能得偿所愿的机会。
“只要我活着,就不能容忍大岳朝堂成为傀儡皇帝与摄政权臣的戏台。无论涧川回不回来,我的决心都不会改变。所以你想实现你的野心,只有一条路——杀了我。
“趁我现在伤病发作,你才能轻易得手,一旦我熬过去,你这辈子都休想如愿。”叶阳辞语气尖锐,厉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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