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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坐在桌案前,纹丝不动。沉吟片刻后,他从怀中摸出一把乌木折扇,小心地打开,抚摸黑白双面上的狂草字迹。
阿辞,走在黑白之外的萧珩,你会给他一个怎样的结局?
无论怎样,既然我答应了,就全盘接受。
只一点,绝不能动摇,那就是你对我的爱。
阿辞,我从不问在你心中,这份爱与你的理想抱负、父母亲友孰轻孰重,但我会用一辈子时间来维系,确保这份爱的独一无二。
我要你与我生同衾、死同穴。除了我,永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
廷尉狱的地牢阴暗、湿冷,曼长曲折的甬道隔绝了地面的暑气,只有石壁上的火盆散发出曛黄与热意的光。
叶阳辞孤身走过甬道,来到最深处的一间牢房。
正在打叶子牌的狱卒见他进来,忙起身行礼。叶阳辞朝石砌的内室抬了抬下颌。
狱卒心领神会:“在的在的,老实蹲在里面。食水都不曾亏待,还给他拿了本书打发时间。但他不看,也不言语,不知竟日在想什么。”
叶阳辞颔首:“辛苦诸位,你们出去吧,让我与他单独待片刻。”
狱卒们领命离去,临走前将一把牢门钥匙交给他。
叶阳辞用钥匙打开铁门,也不反锁,就这么掩着,似乎完全不担心唯一的囚徒会夺门而逃。
牢房的石壁上燃着两盏油灯,勉强可照亮一室。
桌椅简陋,萧珩正盘腿坐在硬木板床上,所佩的鸣鸿刀已被收走,但身上仍穿着被俘那日的黑底织金斗牛曳撒,头戴黑色梁冠,看着还算齐楚。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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