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的胳膊,抽回腿,声音仍有些沙哑:“昨夜太狠了,挂三日免战牌。”
秦深讨价还价:“一日?”
“两日。”叶阳辞坚守底线。
“……两日就两日,但今日也要算在内。”
君子协议就此达成。
不过,两人都算不得正统的君子,故而协议会不会撕破,在何时、以何种方式撕破,犹未可知。
秦深抱他去沐浴,黏黏糊糊地洗干净,黏黏糊糊地穿好衣衫。最终叶阳辞受不了了,将他散发热力的胸膛推开一臂之远:“天热,贴在一处更热。”
于是秦深琢磨着,该在殿内多准备几个冰鉴,以免寒暑不侵的高手又拿热做借口,拒绝他的亲近。
叶阳辞穿戴齐整后,走出殿外,见日已西斜,蓦然想起临睡前的那个闪念——
“是萧珩。”他站在檐下喃喃道,“萧楚白还在廷尉狱里蹲着呢。”
秦深含义复杂地挑了挑眉。
认识两年半,他对萧珩的观感虽称不上好,但也数次诚意邀请过他入伙。
可惜这厮总是云遮雾罩,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甚至在他征伐北壁时想要趁虚而入,撬他的内宅墙角。
导致满京城流言:萧大人与叶阳大人是一对破镜重圆的恩爱情侣,不仅在御前过了明路,还出同车、入同席,后来是因为担心树大招风,才暂且别府而居。
萧珩这混账,顶着叶阳夫人头衔时一定心里美滋滋的吧!可阿辞并不喜欢你,一丝一毫别样意思都没有。他用你明修栈道是他的谋略,你攀上他借机生事就是你的不轨了。
非但不轨,还心怀得不到便要毁掉的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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