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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辞并不告诉他,也不对他敞开。但秦深自有钻研之道,他借着池水浮力,将叶阳辞正面端到了自己的肩上,甚至是脸上。
他的鼻梁高挺硬朗,舌尖灵活如蛇信。叶阳辞惊呼一声,双腿盘住他的后颈,才没有跌下去。揽着秦深的脑袋,殿月被高高托在他的手掌中,叶阳辞无奈道:“别这样……你放我下来,我就亲你。”
秦深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劲。于是叶阳辞贴着他滑落下来,侧着头,与他热切亲吻。
水声氵靡地响个不停,叶阳辞被丁页得载沉载浮,朦胧泪眼失神地投向殿顶,却始终无法逃脱对方双臂的圈禁。
也许他并不想逃脱,他要与紧紧拥抱他、侵占他的这个人身心缠绕,生死不离。
“阿深,阿深……”最亲密的时刻,叶阳辞镌刻般低吟着独属于他的昵称,“你别每次都把我,往死里……往死里……”
秦深把他往死里弄。
每一下都恨不得死在他体内,化进他的呼吸与呢喃里,永生永世、一时一刻都不要与他分开。
叶阳辞在秦深怀里小死了两次,醒来时仍是在他怀里。离开了池子,但移到了榻上,好容易下了榻,又被压在桌沿。
说是小别胜新婚,但这也胜得太过头、太没完没了吧!他意识迷离地想,天快亮了,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有人要处理……
紧闭的窗外泛起靛蓝色微光,秦深叼着他肩胛处的朱砂半月,从背后凶狠扌童碎他,而后将几度生死的他从桌面又抱上了锦榻。
两人交叠着倒在青玉簟上。叶阳辞趴着,将侧脸枕在秦深胸口,慢慢平复口耑息,嘶哑地微声道:“阿深,细水长流好不好,别一下把我弄怕了。”
秦深搂着他,抚摸他汗涔涔的后背,心疼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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