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
秦深将目光定过去,粘上了,险些拔不回来。
……哦,他说的,那没事了。
秦深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站定。
在他身后,是姜阔、白蒙等副将与焚霄营的精锐亲卫,甲胄与武器上血腥缭绕,军威肃杀——殿外还有九万名这样的兵士,由赵夜庭、郭四象等新生代名将率领。
简直令殿内百官光是一想,就感到窒息与绝望。
秦深微仰脸,望向丹墀之上金碧辉煌的御座,那上面空无一人。他说:“延徽帝何在?我父王有话要对他说。”
官员们被他身上浓烈到几乎形成实质的杀气震慑,向后退了几步,讷讷不敢言。
危转安提起一腔胆烈之勇,毅然出列,对秦深对峙:“圣驾岂能任人窥伺?伏王殿下,你难道真要逼宫夺位,将先鲁王秦大帅的英名毁于一旦?”
秦深朝他嘲讽地一笑:“危尚书。你先告诉我,‘伏王’这个封号,你们礼部真的觉得妥当吗?”
“这……”危转安咬了咬牙,“陛下旨意,不得不从。得罪了,殿下。”
秦深冷嗤:“昏君乱政,你们一句‘不得不从’,就做了三十年的伥鬼。今后新朝气象,不需要尸位素餐的蠹虫,更不需要心术不正的豺虺。
“我现在要继续走,走到丹墀金台之上。哪位大人看不惯,趁现在离开朝堂,还来得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步迈向大殿深处。
有忍无可忍的官员冲出队列,拦在他身前,骂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话音未落,便被秦深身后的亲卫拖走,当众扒下朝服、官帽,把人扔出了天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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