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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境登船后,拿出画像又回忆了一番:“的确是陌生面孔,并非当年……如此看来,王爷的怀疑未免有些天马行空。至于高唐王,还不知道熬不熬得过这场恶疾,到时再看吧。”
寝殿内,秦深喝了一碗医官熬好的麻杏石甘汤。医官道:“鲁王府大夫是有真本事的,同样方子,调整过药材配比,较属下的精妙。只是辛苦王爷,没病也要染上病。风温凶险,可得多花时间仔细调理。”
秦深把空碗放在托盘,让婢女端走,沉声说:“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最多躺个六七日,不碍事。”
“王爷……”医官还想劝他多躺个把月,被他摆手一句“下去吧”挥退了。
管事入殿,禀道:“於菟前两日送回来了,王爷身子不豫,下人也不敢来报。属下一瞧,饿瘦了,这会儿正在喂肉。”
“连几斤肉都舍不得喂,这人还真是穷到有进无出。”秦深无奈地笑笑。这难得一见的笑,把管事惊得愣眼。秦深说,“他派谁送来的,有没有问?”
“问了,说是夏津县巡检司。”
秦深当即想到巡检唐时镜,看来叶阳辞真把他当半个心腹用,就连上次询问起诱杀马贼之事,也在为他遮掩。
叶阳辞不是个容易受人蒙蔽的,明知属下有异心仍在使用,要么图利,要么借刀。他不发难,意味着这个唐时镜不简单。
秦深挥退了管事,思忖着上次没来得及查,眼下也该起起底了。
“侧室”与“私生子”入府两个月,二哥那儿都风平浪静,怎么前几日忽然就起疑心了呢?
叶阳辞从夏津县城北门出发,先从田间地头绕半圈,到西门附近,视察了一遍漏泽园外的窑炉,见铁匠正将熔好的铁水注模。
亏得田里随枯骨挖出的破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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