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辞没有回答,语气幽幽地继续说:“他疯劲过后,倒是没有拿我问罪,也似乎忘了自己说过的疯话。但我知道,这紫禁城是待不下去了,所以我就想法子诈了皇上一把,搏一个外放的机会……然后我就来到了夏津。”
秦深追问:“八皇子为何突然发疯?他说了什么疯话?你又是如何诓诈皇上的?”
叶阳辞反问:“前任鲁王秦浔病逝时,为何要妻妾殉死?是谁下的命令?难道没人发现有女眷怀着身孕?”
秦深不答。
叶阳辞说:“方才说了‘同等分量的秘密’。我只是管中窥豹,王爷也别指望着能尽收眼底啊。”
秦深思忖片刻,松手起身。
叶阳辞撑地坐起,整理衣领,把胸口盘扣一个个系上:“天快黑了,下官赶不及回夏津,今晚打算先在驿站住下,王爷也好做准备。对了,全额银锭太重,下官的马车拉不动;宝钞兑换比率总是在浮动,也不方便。劳烦王爷明早先点检五千两碎银给下官,剩下的一万五千两,待下官回到夏津,再派一队巡检司兵马前来护送。”
秦深看着他系盘扣的手指,指尖透白,想是方才在冰凉地砖上贴久了。
“——王爷在想什么?”叶阳辞站起身,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
“没什么。”
“那么下官方才所请,王爷可应允?”
“巡检司不行,一群派佥服役的弓兵,有什么战力可言。本王不放心自己的钱,待盘点完让王府侍卫去护送。”
这真是意外之喜。叶阳辞轻笑一声:“遵命。但王爷说错了一句,这是下官的钱。”
秦深道:“三年后不还了?正好。”
叶阳辞立刻改口:“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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