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深吸口气:“下官不会写,也抄不了。只能以自身一命为质,发誓守口如瓶。”
秦深摇头:“你的一命,抵不上我两位嫂嫂、一个侄儿,与高唐王府上上下下几百人的命。”
叶阳辞:“下官命虽不如天潢们金贵,但王爷今日也取不走。待到下官离开高唐,王爷派人刺杀也好,下毒也罢,下官一一接下便是。”
秦深仍是摇头:“只怕你一出王府,就能把消息漏给随从,扩散到整个东昌府乃至朝廷。”
相互拉扯不决,叶阳辞郁闷至极,说起了气话:“要不给我塞颗慢性毒药,王爷把唯一解药攥手上,按月发放?”
秦深冷冷道:“你以为本王会把武侠话本当真?哪有什么唯我能解的慢性奇毒,解药成分又不会认主!本王倒是想灌你一瓶鹤顶红,直接弄死算了!”
叶阳辞破罐子破摔:“那下官就发匹夫之怒,与王爷玉石俱焚!来啊,来血溅三尺啊!”
第三轮交锋……证明体面人若是不要体面了,便有如两头龇牙挥爪的斗兽。
果然秦深猛地上前,伸手去扼叶阳辞的脖颈。叶阳辞错步一拧,从他手边滑走。
秦深眸色一敛,漫不经心的攻势也收干净,屈起的指掌如苍鹰缚兔,带起猎猎风声,扣向他的筋骨关节。
叶阳辞反转关节挣脱,心下暗凛:先鲁王秦榴曾在军中创了一套擒拿格斗之术,取名“征衣碎”,讲究的就是精准、快速、狠毒,捕捉战机切人要害,胆大力雄者施展起来,更是威力倍增。看秦深这身手,怕不是得了乃父真传。有这身功力在,又如何会给朝廷留下宗人们口中“低调、平庸”的印象?
除非是他自己想低调平庸,并借宗人之口去流言朝野。
不能再让他施展下去了。倒不是怕打不过,而是对方暴露得越多,自己就会被牵扯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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