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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刑讯七个人犯,熬了几个通宵,他只是眼尾微微泛红,皂靴依旧一尘不染,衣摆也没有一丝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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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包连海轻声走向御案后的萧恪,低声禀道:“三日前的事,鹿侍郎都审问清楚了,正在殿外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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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萧恪放下朱笔,沉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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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包连海带着鹿鸣从外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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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先是一丝不苟地朝御案后的太子行了一礼,而后将几份认罪书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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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一页页看完后,险些气笑,他冷冷看了包连海一眼:“让韩修给孤滚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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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连海喏了一声,朝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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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国公府,韩修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不到戌时正就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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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蔡德禀报包连海来了,他一边匆忙更衣,一边狐疑道:“包大监怎么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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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德跪在地上帮主子穿靴:“奴才试着探问,但包大监不肯透露,装着银票的荷包他看都没看一眼,实在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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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至清则无鱼,韩修深知若是小事或好事,包连海嘴不会这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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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头深深皱起,实在想不出其中因由,只能紧着步子朝前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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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厅,见过礼后,韩修推心置腹,旁敲侧击:“大监,太子深夜传召韩某进宫,不知所为何事,您可否提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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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连海笑了笑,不软不硬道:“太子的心思,做奴才的哪敢揣测,国公爷随咱家进宫见了太子,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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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修面上含笑:“大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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