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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昭昭正为做指甲的时间和款式烦心,分过神随口答他,“不行,那我长袖短袖连衣裙不都全混了?”
“按季节分又不行,按颜色也不行,那你要怎么分?”周予璟其实得掐着时间赶下午的飞机回医院值晚班,语气不知不觉就带了些着急。
“你什么态度啊?!”黎昭昭停下锉指甲的动作,义正言辞地跟他讲道理,“怎么分门别类应该是你来考虑的问题!我的任务只是负责评断你最后呈现的效果!”
周予璟被她这番歪理搅得头疼。
明明就是可以人为排除干预的,还最后呈现的效果……
那他做手术要是最后呈现效果不对,那还得拆开重装吗?
周予璟还没办法跟她回嘴,一说就是,“你不爱干可以走啊”,然后泪光涟涟委屈巴巴地接下半句台词,“又没人逼你”。
这套组合拳通常打得周予璟防不胜防。
他仿若觉得自己就是个畜生。
睡了人家,什么甜言蜜语都没有,承诺保障也没有,连事后打扫个卫生都百般不情愿。
最后只能在悔恨交加的自责中誓死效忠他的公主。
但黎昭昭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是位善良的公主。
比如那天只让周予璟打扫了三遍房间。
比如之后大度地让周予璟放过了被拘留了十五天的魏子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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