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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啾脸深沉地瞥了眼仰着大脸的隋子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成熟稳重的啾音。
没开窍的年轻人,啧。
不该打听的事儿少打听!
隋子明纳闷:“……你是不是骂我了?”
沈啾啾又抽了一口事后肉干,懒得理下面咋咋唬唬的愣头青。
虽然没有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但如今的沈溪年早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沈溪年了,作为已荤人士,他和愣头青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迎着清晨的风,沈啾啾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绒毛下的小鸟脸不禁又烧起热度。
在大周,勋贵世家子弟在成婚前一般都会指派通晓人士的丫鬟来教导床事,以便大婚之时洞房能顺利进行。
裴度的生母早逝,又与父亲关系不睦,且后宅空虚,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及时想到教导沈溪年这些事,直到这次的“花酒事件”。
严格意义上来说,两人在这方面都是并没有什么经验的新手,但裴度的控制力太强,太过能忍,在看到心上人躺在膝间时,某些本能无师自通,动作逐渐从生疏摸索到游刃有余,便显得沈溪年狼狈得一塌糊涂。
那样的温柔的折磨的确难挨,裴度也给了沈溪年随时叫停的权利。
但自始至终,哪怕手腕间束缚着的发带被解开,哪怕沈溪年的眼前看不清摇晃的床慢,哪怕颈后落下的吻烫得沈溪年颤抖,他也一直紧紧握着那条紫檀木手串。
即使深色的流苏被打湿粘连在他的手臂内侧,沈溪年也半点没有拉扯珠串的动作。
所以那条珠串是怎么断的呢?
沈啾啾抬爪抽了一口肉条,鸟喙张开,长长发出一声充满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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