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梳头都会再三流连,“及冠之后便不会了。”
沈溪年一顿。
站在浴桶旁边琢磨裴度刚才的那句话。
什么叫做及冠之后便不会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种……
“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好了”的……嗯,预警?
被热气蒸腾着脸颊的沈溪年对这句话反复咀嚼,有点晕晕的,闷闷的。
但裴度已经跨进浴桶里坐下了。
沈溪年把自己浸入温度正好的热水里,方才在外面沾染来的寒气也逐渐被挤出骨头缝,整个人舒服地喟叹出声。
他抬起胳膊搭在浴桶边,下巴抵着手背,直勾勾盯着裴度:“外祖说要为我加冠取字。”
“嗯。”
裴度也并不是那种做了事闷不吭声的性子,他不仅会告诉沈溪年,还会掰开了告诉沈溪年这件事背后的全部作用。
“林家在江南很有声名,你又本身出自金陵谢氏,如此一来,你在江南行事只会更加如鱼得水。”
沈溪年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他想听的是其他的话。
“那这样一来,你就不能为我取字了。”少年的长发在浴桶的水面铺开,起起伏伏,眸光狡黠,“这样也可以吗?”
裴度对沈溪年是有种养成的意味在的,他在浇灌这朵花,呵护教导这只小鸟,及冠代表着这朵花长成了,这只小鸟的羽翼丰满了,裴度却必须回避最后的这场典礼。
沈溪年即使对裴度有恩公滤镜,也不得不承认,裴度有时候的确有种封建大爹的年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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