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样都没关系的,有我在呢。”
裴度感受到沈溪年握着他的手心温热,轻轻扬起唇角,拇指摩挲着沈溪年的手背,低声应:“好。”
“都听溪年的。”
沈溪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唇角的上翘。
谁懂啊!
家养权臣,金屋藏恩公的那种爽!!
裴度将沈溪年的变化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江南对沈溪年而言,的确是不一样的。
用如鱼得水一词形容毫不夸张。
江南的底气的确是谢惊棠留给沈溪年的,但更多的是沈溪年对于自己的认知。
在江南,沈溪年的手里有钱,有权,纵然不如裴度首辅权柄的只手遮天,但隔着大江大河,强龙难压地头蛇的说法自古有之。
当年裴度南下查漕帮案子的时候,也曾拉拢过江南不少巨贾,出于某种考量,他们虽然并没有相助裴度,却也多少行了方便。
只是行些方便,对当时的裴度而言就已然是极大的助力了。
所以别看江南是吴王的地界,漕帮后面也多少有吴王的影子,但江南一带商贾聚集,威势之大,只怕还真不是吴王的一言堂。
裴度见沈溪年有些费劲地抬手绑头发,便抽了沈溪年手中的发带,温声道:“我来?”
“哦,行。”
沈溪年转过身背对裴度,并且配合地稍稍扬起脑袋。
在船上当然是没有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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