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年还真不知道。
目前恩公在小鸟心里就是美强惨的绝佳代表人物,裴度现在眸光黯淡一下,沈溪年都得心疼两分。
平日里的那些小欺负都是亲昵,偶尔黑化一下那叫带感,至于小心眼?
那必不可能有的。
恩公怎么可能小心眼呢?
恩公连府里的账都懒得管唉。
一个人在钱财银两上都这么宽容大方,怎么会和小心眼扯上关系呢!
隋子明看着沈溪年理所当然的笃定表情,险些硬生生把自己憋岔气。
好兄弟上任当家主母,他还没想着走走关系,一把火就先烧到他头上了。
隋子明左想右想,想了又想,觉得这事儿真不能应。
他两手一摊,表情摆烂:“不是我说,你瞅瞅我这样像是那种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么?”
沈溪年上下打量隋子明,给予对方发自内心的肯定:“像。”
要知道隋子明为了能好好活着,可是在京城当了十几年的纨绔,虽说是没干欺男霸女的恶霸事儿,但表面上混不吝的欠条绝对是走哪打哪。
账本子里夹着的欠条基本都是隋子明的。
隋子明被沈溪年饱含赞扬和肯定意味的一个字噎了好半晌,抬手搓脸:“不是,祖宗,你学点好的吧。”
“我怎么就学坏了?”沈溪年这才坏心思地幽幽说出下半句,“我不过是要回镇国侯府了,来找你取取经嘛。”
镇国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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