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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会有天塌了的慌乱,反而能在最快速度下保全自己,护住他们能够把握的产业银两。
所以裴度守着偌大的国公府,当着这么一个尽心尽力的保皇权臣,真的就那么一片丹心大公无私吗?
要知道,裴度当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国公府开国御赐的匾额给摘了。
沈啾啾明着是问账目,实际问的是从来无人知晓的裴度的心思。
裴度明里暗里做的事情太过摇摆不定。
究竟是造反还是匡扶朝政,究竟是当权臣还是奸臣,究竟是要名声还是要权势?
他伪装得完美无缺滴水不漏,将自己的心思和目的埋得太深,想要知道真相,只能是裴度心甘情愿自己说出。
沈溪年赌自己在裴度心中的地位。
赌恩公会愿意告诉他真相。
作为裴度的枕边啾,沈啾啾跳上裴度端起茶盏的手,往裴度的虎口凹陷处严丝合缝地一坐,示意裴度小鸟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说了。
小鸟坐下去的模样……说实话,有点好玩。
尖尖的鸟屁股陷下去,两只鸟爪在半空支棱着,偏偏身体是个圆球球,长着尖尖鸟喙的小鸟脑袋就从两只鸟爪中间定定瞅着裴度。
裴度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此时坐在桌边,手指尖轻轻划过小鸟的脊背,抬眸便看到了窗外秋日的月色。
小黑煤球用脑袋亲昵蹭蹭裴度的手指。
沈溪年必须承认,他是故意的。
就连隋子明这样关系亲近的表兄弟都对裴度过去的事三缄其口,定然是涉及到裴度的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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