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松口;若是没拿,也算破财免灾。
周肃起身行礼:“是,下官明白。”
见周肃准备退出雅间,裴度心念一转,突然询问:“这镇国侯府近些日子可有涉及案卷?”
周肃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回答:“是有一桩,说起来,那案子大人应当也有几分印象的。”
裴度微微意外:“嗯?”
“半年前的那场科举舞弊案,涉案者便是镇国侯的嫡子,沈溪年。”
原本美滋滋叨栗子吃的沈啾啾听到这话,塞进嘴里的栗子顿时不香了。
甭管鸟是不是沈溪年,科举舞弊这种罪名对一个读书人来讲也太过分了——尤其是沈啾啾明确知道沈溪年是个替人顶罪的冤大头。
沈啾啾一时间被气到,扶着身边的栗子一个劲儿地用翅膀尖尖顺胸口。
消消气,消消气。
莫生气,鸟不气。
气出病来……
“这桩案子不是已经查清翻案了?”
听到裴度的声音,沈啾啾的眼睛猛地亮起来。
鸟趴在裴度的小臂上,眼巴巴地瞅着袖子外面透出的光亮,努力听两人对话。
“是这样没错。”周肃的声音自袖外传来,“但就在大理寺放人前夕,沈公子却突发疾病,猝死在了狱中。”
突发疾病?
裴度记得那位十五岁的天才解元。
科举舞弊算是大案,不然也不会让镇国侯府嫡子这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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