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郝处俊薛震那些人再熬几年,也能有同等的地位,只可惜他们没能熬过来。
刘仁轨像个单位大爷似的经常到工部这儿来和武安说话,身上只差一个泡满枸杞的茶杯。
他倒是没有身为上官的傲慢架子,反过来,他的语气口吻全然是一个正在关心教育晚辈的长辈形象,这让武安没法反驳。
“刘公,你猜错了,我和他们真的没什么关係。”
“呵呵。”
刘仁轨冷笑,他不信。
武安也很无奈,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脆弱,辽东一带的事情解决起来倒也不难,大家现在都已经被锤的跪在大唐面前喊爸爸了,唯一的区別就是谁最后得不到父爱,而且天后在回到东內苑后,她的想法竟然是就此撤军,息事寧人。
这也不能怪天后,身为统治者的本能就是维稳,更何况天后急著在宣告这场大捷的官方文书上加盖自己的璽印。
现在贏了是她的功劳,以后若是输了,则跟她没关係。
武安能理解这种逻辑,但他不同意。
一如两年前那会儿,朝臣和宗室想要把太平公主外嫁给吐蕃换取休战,武安不同意;后来天后为了报復,也想选一个宗室女外嫁到吐蕃,武安依旧拒绝。
门阀世家政治,某种程度上换个说法,便是精英主义。
精英主义让哲人王来领导,会让国家成为相对完美的政体,但是哲人王並不存在,那些世家大族也並不是精英。
武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往济世安民的路上走。
自己可以成为大唐的圣人,但绝对不会在大唐做“圣人”。
武安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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