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
有些事物在诞生伊始,就已经有了它存在的意义,比如说自己的儿子,当然,是亲生的这个。
在他出生的那天,北衙南衙內外都在念叻他的名字,尤其是在封王之后,那些匹夫就直接不装了,一门心思地把全部身家都投到了王府里。
他们已经开始憧憬未来。
武安有时候只是不在乎某些虚名,但真要他把名头拿起来的时候,他也不会矫情。
做郡王,做亲王,做太子,做......皇帝。
都是很舒服的事情,自己在做人上人,有什么不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朝堂上的形式变得比天气还快,相王开始正式监国,但朝堂上这次再也没有朝臣往他身边靠拢,相王所能依靠的,也就是身边一些幕僚属官。
在冬至的那天清晨,一名从远方而来的骑兵纵马进入长安,他带来了契丹奚人等部族的降书,標誌著辽东一带的局势彻底恢復平稳。
诚然,他们也有点委屈,毕竟他们是被武安钓鱼钓上了鉤,然后又被安上了各种罪名,其中就包括劫掠和屠清河县的罪名。
你身上屎盆子这么多,再多一盆屎也无所谓的嘛。
而且,谁叫你上鉤了?
你今天敢跟在唐军身后南下打秋风,以后还敢做什么,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
早朝的朝堂上,大家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倒是没有太过兴奋,当然,一面倒的歌功颂德是免不了的。
十几名外族的使者跪在朝堂上先后呈递降书,天后很是高兴,於是就问群臣是否要接受投降。
这时候,清河郡王站出来,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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