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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两人关係不好了,刘仁轨再也没来他家串门,所以相应的,也就更不可能告诉他点什么消息。
裴行俭眼神忽然一凝,想到了某些事情。
武安是两年前忽然从河西回来的,当时天后就认了他做侄儿,现如今,又成了母子,就算是裴行俭,也在武安彻底发跡之后听说过旁人的一些猜测。
在河西的时候,有人就在他耳边偷偷说,这崽子在朝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怕不是天后亲生的?
嘶.....
老刘,老贼,老不死的!
倒也不能说裴行俭的想像力太过丰富,毕竟武安和那帮子武氏子弟之间,当真是高下立判。
武攸寧得到了宽恕,武安甚至允许他去收兄弟的尸骨,武攸寧感激涕零,当眾表示绝对要效忠朝廷效忠天子不负皇恩云云。
片刻后,库狄氏抱著武安的儿子走出来,嶗磅叨叻地吩咐了几句之后,不顾旁边丈夫瞪她的眼神,有些忍不住道:
“若是子镇忙碌,我也可以帮你带带孩子。”
库狄氏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武安在朝中的权势炙手可热,她的儿子如今也就是四五岁的年龄,若是让两家的孩子从小一块长大,那以后.....
“抱歉,来之前內子就百般叮瞩,晚辈惧內,不敢应承夫人,但是以后有空的话,一定把这小子带过来叨扰夫人。”
库狄氏一时间膛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传闻中以屠人满门为乐的清河郡王,惧內?
“得了吧,”
站在旁边的裴行俭开口道:“他这是还急著赶下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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