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这廝的不要脸弄得无话可说。
“你到底想干嘛?”
裴行俭问了一个双方都心知肚明的问题,可现在重复出来,无非是想要让武安表达一个明確態度。
“晚辈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行,那你今日吃了饭,就带著你儿子回家去,別来了。”
“那可不行,朝廷里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裴公,晚辈也是担心裴公的身体,特意请了国手孙思的徒弟在旁,以后就请他专门给裴公调理身子。”
裴行俭有点烦,外头都说武安是掌军十万杀人不眨眼的魔將,在自己面前,这斯反倒全然一副混不吝的瓜皮模样。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武安喝了口茶,试探著道:
“给我吧?”
裴行俭觉得此话如同平康坊的妓子勾搭男人,十分不雅,当即勃然大怒:“什么就给你了?”
“安西军。”
“你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懂。”
“裴公,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我拿到了安西都护府,我也不过是想办法调运钱粮,周转朝廷,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往家里拿,其他人能吗?”
武安这话说的还真是不脸红,虽然他贪污,走私,卖官爵,在朝中多有横行不法之举,可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是清廉如水。
官家的钱粮,就用在公事上,养家的钱粮,则是由自家的各种作坊和商队里供给出来,他也没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要养,王府的开支比两年前要宽裕了不知道多少倍。
裴行俭听到这话,心里更烦了,因为他清楚,武安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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