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冷的甲片上拂过,他眼里闪过一丝痴迷,隨即开始熟稔的穿戴甲冑。
他在河西从军半年,除非特殊情况,甲冑兵刃平日里都是不放在士卒手边的。
每逢战事开启,中军才会下令开军中仓库分发甲冑。
將卷旌旗,卒披铁甲,皆死战向前。
披甲......杀人。
武安穿上甲冑后,身上那股子憨厚的气质就彻底消失不见了,光亮透过窗台,照在甲冑表层,映出一片寒光。
宽肩熊腰,魁梧的身形极好的撑起了这身甲冑。
上官婉儿默默地端详著他,心里忽地有些发寒,想起了先前听到的传言。
武安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从宫人手里接过兜鍪,转身出殿的时候,天后在他身后开口道:
“果毅都尉。”
“臣在。”
“你姓什么?”
“臣姓武。”
武安的声音愈发乾脆。
......
“荒谬......荒谬,你们这些官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郝处俊看著那名老宦官,沉声道:
“今日不见到圣人,本官绝不离去。”
他在朝中为官数十年,亲眼见证过太宗皇帝的贞观盛世,也见到了当今天子羸弱到居然让区区皇后同分江山社稷的悲哀现状。
郝处俊认为自己代表著大唐最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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