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也大幅度降低,因为锦衣卫百户以上官职都基本都是世袭的。
而田尔耕更离谱,他祖父田乐为万历朝兵部尚书,其父曾任甘肃巡抚。这妥妥的是根红苗正的文官家庭啊,他当锦衣卫指挥使偏向谁,那就不用多说了吧,这样的人能对文官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吗?
田尔耕觉得皇帝挺有威慑力的,似乎並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年少可欺。朱由检只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发问,也没有让田尔耕退下,將他晾在那里。田尔耕无奈,只能站在那里等。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田尔耕觉得自己脚底板都站得麻木了,朱由检才装模作样地说道:“啊,朕方才想事情想得入了迷,怠慢了田指挥使,还望田卿不要介怀。”
“臣不敢!陛下劳心国事,实乃天下之幸,大明之幸。”田尔耕急忙说道。
“你来见朕,所谓何事?!”朱由检幽幽说道。
“陛下,臣已带领锦衣卫將罪臣李春燁抄家,如今得银五万两,特来请示陛下,是否要按照惯例將赃银存入內帑。”田尔耕说道。
“既然是惯例,你还来问我做甚?”朱由检没好气地说道。
“呃,户部与臣等爭夺这笔银子。”田尔耕囁嚅地说道。
“他要你就给了?!”朱由检不可思议地说道。
“可是他们非要……”
“非要你就给了?!你是朕的锦衣卫,还是户部的锦衣卫?!”
“陛下恕罪,臣这就去將这帮堵在我北镇抚司的户部官员拿下,將银子运来!”田尔耕一揖到底说道。
“去吧。”朱由检摆摆手。
田尔耕弯著腰后退两步,正欲转身离开,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后从怀里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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