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看著下面的人打嘴炮,朱由检感觉有些暗爽。
辩论赛的输贏其实压根不是看选手啊,裁判让谁贏谁就贏,而皇帝就是朝廷的裁判,他现在手中握住的是一种叫做权力的东西。
此时魏忠贤匍匐著没有起身,他现在很紧张。虽然皇帝最近对他態度还不错,但是谁知道是不是演他的。
现在这一出对他来说是危机也是机遇,他可以通过朱由检的这这一次的决断来摸清皇帝的態度,以选择继续在朝堂,还是急流勇退,甚至是拼死一搏。
朱由检看了看下方,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其他人参战。四位阁老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选择了明哲保身,没有发表意见,他感到有些遗憾。
其实下面有一群人也很懵逼,他们就是天天跟阉党作对的东林党。
说起东林党或许有些抽象,但要是换一个说法就很清晰了,他们就是江南的官僚地主阶级,在朝的是官僚,赋閒的是地主。
东林书院位於江苏常州府无锡县,三百八十年后,也是这个地区的某个乡贤搞了个湖畔大学,也不知道想干啥。
他们確实想趁著新君上位斗倒魏忠贤,但是这户部侍郎不是他们的人啊,他王家楨不过是北直隶的野蛮人而已。
“王侍郎,轮到你说话了吗?”朱由检一开口,把群臣给干懵了,“来尚书,他这样的一般怎么处理?”
“启稟陛下,王轩篆无有军情紧急之事,未经唱报,中途擅自上奏,罪属朝班失仪,按律可处罚俸、杖刑、降职或罢官处置。”户部尚书来宗道公事公办道。
好,今天朱由检又长姿势了,他知道了来宗道跟王家楨不熟,而且王家楨跟其他人也不太熟。
如果中枢出现了一个討厌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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