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日越阴阳怪气说道:“河北贡篚徵税半乎九州,每年通过漕运向长安输送海量的钱粮布帛。从开元八年宋璟罢相开始算起,往后这三十四年里再也没有河北人成功拜相。”
“关中人士皆传自宋璟之后,燕赵之地皆是无能之辈,文不读书,武不知兵,因此这才后继无人青黄不接,要不然这三十四年里怎么会出不了一个宰相。”
“虽然这三十四年来河北道出不了一个宰相,但未来终归还是有一丝可能性,至少还有宋璟这个河北人作为典型例子。”
“然而节度使不同於宰相,从睿宗皇帝在景云二年设立节度使开始算起,这四十三年来我没听说过有哪个河北人做过节度使,尤其还是像你这样血脉纯正的河北汉人。”
姜天骄晴天霹雳下意识想要反驳,可他欲言又止不敢开口。
李日越见到姜天骄不敢说出话来,他乾脆把话挑明说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家节帅安禄山?虽然他確实是河北道柳城郡人,可你別忘记他是外族胡人。”
“这不更加印证河北汉人皆是无能之辈,文不读书,武不知兵,燕赵之地竟要一个胡人蕃將保境安民,难怪关中人士如此看不起你们!”
“啊!!!”
姜天骄顿时恼羞成怒踢翻案桌。
他从来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可笑自己以前竟对大唐朝廷心存幻想,自以为依靠军功就能坐上节度使。
没想到李日越一语道出姜天骄的上限,他这辈子就不可能升任节度使,大唐朝廷也不会放过他,要怪就怪他是河北汉人。
大唐朝廷绝对不会允许他担任节度使,更何况还是一个血脉纯正的河北汉人。
李日越作为奚人之王也是恨透大唐朝廷,可他深知胳膊拗不过大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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