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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朝廷不敢追究朔方军的罪责,法不责眾,无奈只能拿张齐丘来开刀,以给粮失宜为由把他贬为济阴太守,改由安思顺充任朔方节度使。”
安庆宗总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一脸焦急劝諫道:“父亲,那您就更不能坐以待毙,应该快点振作起来啊!张齐丘仅仅只是给粮失宜便差点引起朔方军的兵变。”
“而您已经把三个节度使的官职许诺出去,他们也把自己官职许诺出去,这要是不能履行承诺,恐怕会激起將士们的眾怒啊!”
“大郎,你说得对!”
安禄山听闻这话旋即振作起来,他好歹也是纵横沙场的老將,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垮,隨即朝著安庆宗问道:“眼下情形你说该怎么办?为父应该如何面对困局?这入朝拜相还有可能吗?”
安庆宗微微嘆气说道:“父亲,这入朝拜相已无可能,咱们越是危险时刻,越是需要稳住阵脚,只不过有句话,儿子不知当说不当说。”
安禄山对於长子安庆宗还是非常信任,他郑重其事说道:“你我父子之间不要有顾虑,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你知道为父对你从不设防,你是我最为信任的儿子。”
安庆宗毫不畏惧直视著安禄山,他咬牙切齿说道:“儿子想说的是,父亲您就是过於盲目乐观,当初皇甫惟明和王忠嗣出事之后,您就应该有所警示。”
“昔日王忠嗣一人身兼四镇节度使,手中握有数十万精锐边军,劲兵重镇归其掌握,这是自大唐建国以来还未曾有过这种事情,而他又是討灭后突厥汗国的名將。”
“可像他王忠嗣这种功臣名將都无法善终,无非就是因为李林甫欲杜绝出將入相,所以他才会把皇甫惟明和王忠嗣两人置於死地,如今杨国忠也是故技重施而已。”
安禄山脸色铁青反问道:“大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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