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他们就可以咬上去撕下一块肉,赵军要打,他们就继续跑,在草原这种天然对他们有优势的地方,慢慢折磨赵军。
甚至残忍一点,可以布置一些饵食甜头,跟钓鱼一样,把赵军一点点往深处钓。
他们是光脚的,难道还会怕赵军这个穿鞋的?
而且冒顿了解过赵国的情况,他很明白一点,哪怕李牧在北境权力很大,但依旧要听从赵王的命令,考虑赵国的利益。
而赵国,是不可能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跟他们匈奴在草原上耗的,时间一长赵军不退也得退。
以冒顿对李牧的了解,对方不是一个轻易做出决策的人,而且非常擅长用兵。
这一次对方突然派出十万大军进入草原,显然是早有准备,这个时候头铁衝上去跟对方硬碰硬,大概率会头破血流。
而就算要打,在冒顿看来也不应该主动出击,而是占据险要之地,在草原上洒满钉子,让赵军一个个去拔。
真正主动出击,必须是敌人的气势减弱,显露出疲態之时,那个时候才应该主动找对手决战。
敌强我弱,敌弱我强,敌追我跑,敌退我咬一一这是冒顿心里最好的应对方案。
但,冒顿並未將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他目光隱晦扫向王座上自己的父亲头曼单于。
虽然自己是长子,但却並不受喜爱和重视。
而且大臣和首领们正战意高涨,绝不会同意他这种看起来“丛”的打法。
因此冒顿闭口不言,跟其他张口高呼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且冒顿考虑了一下,觉得跟赵军交手对匈奴不利,但不是对自己不利,这样的话他就更不想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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