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那就好,”李牧將一份兵策拿出,放在了桌面上,“这是你呈上来的,关於对付匈奴的提议,我已经看过了。”
庄渊好奇道:“那將军认为—”
李牧一笑:“不错,你的打法虽然与我不同,但可行性確实高,若是能以此大败匈奴,说不定能一扫草原之患。”
“將军过奖了。”
“你也不必自谦,每个將领都有自己的兵道,或者说打仗的风格,以及对战爭的理解。”李牧道。
“虽然你这套打法不太符合我的风格,但只要真的可行,我也不会拒之门外。”
“我今天特意来找你,就是想要当面听听你的想法,若是你能让我满意,我这个老將倒也不介意向你们年轻的后生学习。”
李牧抚须一笑,並没有摆出什么架子。
就如他所说,每个將军打仗都有自己的风格,他能理解庄渊的兵法,也能看出对方的兵策是否可行,但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不一定会用。
而且,如果这次不是庄渊让东胡那边內乱,李牧是不会接受主动跑到草原上去的。
同时在草原上跟匈奴和东胡开打,风险实在太高,他会有更好的方法打防守反击,同样能把东胡和匈奴打残。
这些天,他一直关注草原上的动静,东胡那边乱子越来越大,三方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
而且东胡內部分裂之势已不可挽回,本来之前就被他揍了一顿,岁岌可危,现在庄渊又大老远跑人老家端了顶樑柱一脚,东胡这间屋子,已经摇摇欲坠快塌了。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李牧认为,只要庄渊的兵策可行,他是不介意去草原跟匈奴一对一干上一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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