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立马清澈起来,完全没有半分醉意。
“大人,我们——”
孟象正要开口,庄渊做了个声的动作,同时指了指帐顶。
这里是东胡人的大本营,到处都是眼线和耳朵,说话必须得小心注意。
孟象虽然是武將,但也不傻,明白之后默默点头,没再声。
庄渊躺在床上,脑海中回想刚才酒宴上的一幕幕,尤其是乌兰珠的態度。
当自己提出是为了和平而来时,乌兰珠只是问了他这是赵国的意思还是李牧的意思。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並没有继续询问的意思。
按道理来说,双方应该进行坦率的交流,比如所谓的『和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互惠互利文是如何呢.等等。
然而乌兰珠却似乎不感兴趣,只是隨意提了两嘴就带过了,整个酒宴上都是在扯废话。
庄渊也没有去刻意的语出惊人,引起乌兰珠他们的注意和好奇心。
从现在的情况看,东胡已经倒向匈奴的可能性很大,至於还愿意见他,恐怕只是因为暂时还没撕破脸。
但根据对方那副根本不在意他们来意的態度,距离撕破脸恐怕也没有多久了。
看来此行是羊入虎口了?
庄渊一笑,並没有因为东胡人的漠视而忧心,反而安心的睡起了大觉。
夜里,金帐。
东胡王兀朮正在接见一个人,此人便是匈奴的使臣骨都侯阿提坎。
“听说,今天来了个赵人使者,带了足足十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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