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庄渊顿了顿,儘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我就帮你洗了洗,想来今晚能烘乾,明天就可以穿了雪女本来想问是不是他脱了自己衣服,但一张嘴又觉得不好意思问。
而且这个答案本来就明显,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了对方还有谁能帮自己脱衣服?
“谢谢你,庄公子。”雪女声若蚊喃。
她並非不通情达理的人,对方当时那么危险救了自己,而且还贴心帮自己换了衣服,这样的大恩別说只是看摸就算是真要以身相许,好像也合情合理。
更別说雪女能感觉到,自己下腹没有什么异常,对方显然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事。
因此苛责这样一位君子,雪女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一一还是好羞耻!
庄渊一笑:“不用客气,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儘管可以说。”
“没,没有。”雪女抓著外套,有些不解的问:“庄公子,你为什么要救我?”
“救人需要理由吗?”
“这—”
庄渊笑道:“杀一个人的理由可能千千万,但救人则未必需要什么理由,从道德的层面讲或许是良知的驱使吧。”
雪女看著庄渊的背影,良久悵然道:“像我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公子拼命相救吗?”
“哈?”庄渊偏了一下头,“姑娘这叫什么话,当然值得啊!”
雪女愜然,久久不语。
“给,”庄渊递过来一条烤鱼,“吃点吧,救你的时候,顺便从河里捞上来的,算它们两个不走运,今晚得填咱们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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