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汗珠,脸色也由之前的红润变得有些惨白。
庄渊毫不留情,继续恐嚇:“在下闻:利之所在,民弗避焉,虽九死而不悔也。若待其衅萌而弗遏,则祸患之兴,必若溃川,亡身危国,悔之无及矣!”
“魏庸执掌大权,却不忠心於您,这样的人,您怎么能安心將权力交给他呢?魏武卒乃魏国强军,国之利器,岂能將兵权交託给魏庸这样的歹毒小人呢?”
“要是他真的里应外合,大王您的安危又有谁可以保障呢?”
魏王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子都开始恍惚晃动,仿佛已经看到利刃加身。
本来魏王就有猜忌之心,连自己弟弟魏无忌都能给整了,更何况一个区区魏庸。
隨著庄渊摆出魏庸的罪证,分析其中的利害,魏王心胆俱颤,害怕之余更是生长杀心。
庄渊再次起身,拂袖拱手拜下:“大王,在下所言魏庸之罪,句句属实,若您不信可召玄翦前来一问便知,其曾为罗网做事,知晓诸多机密……”
“不用了!”魏王脸色阴沉,如同一头髮怒的熊羆,身上散发著惊人的杀意。
庄渊一愣,隨后面色恢復平静,没再过多言语。
很多事情只要起了作用,那么就可以点到为止了,因为剩下的对方会『自己』独立思考的。
虽然这一次人证玄翦没派上用场,但无所谓,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目的已经达到了。
魏王喝了一杯蜜水,平復了心绪,才开口道:“魏庸勾结秦国,死不足惜,但魏武卒之事,不知先生可有指教?”
“魏武卒乃国之利器,大王亲自权衡定夺即可。”庄渊道。
“寡人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询问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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