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朝堂,百官骇然。
公子纶亲自上前检查,发现姚贾真的没了呼吸,而且死状可怖,一双眼睛充血,表情狰狞如同恶鬼。
“你……你好大胆子!”公子纶起身就要怒骂。
然而庄渊只是横了他一眼,淡淡道:“公子亦欲与某辩论耶?”
“我……”公子纶气的满脸通红,嘴角扯了扯,见庄渊目光凌厉冰冷,一时间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前车之鑑就在地上躺著呢,尸体还没凉透,他可不想下去陪姚贾。
这时,魏国相段干崇走出来,对庄渊道:“阁下伶牙俐齿,老夫佩服,不过你当朝骂死我魏国客卿,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
还不等庄渊开口呢,结果就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了。
上將军公孙焦站了出来,对段干崇道:“相国,姚贾辩论不过,吐血身亡,与他人何干?若是我魏国以此事问责庄先生,传出让天下人其他人怎么看,说我魏国心胸狭小?到时还有谁敢来我魏国入仕,岂非自绝天下士人。”
段干崇淡淡道:“论策就论策,可刚才这位庄先生最后言语辱骂一位客卿,大家可是都听到了,这难道不该问责吗?”
“可笑!”
又一人站了出来,其人豪迈,名叫鲁仲连,只见他双手叉腰,反驳道:“天下骂人者何其多也,莫非相国都要抓起来一一问责吗?我等日日咒骂秦国,怎么不见把秦国骂死?”
“哼,依我所见,姚贾乃死於心胸狭窄,別人说两句都说不得了,我家三岁小儿都比他强!”
“若以此就能论罪,传出去天下人还不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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