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秦为汝父焉,亦或婢母哉?”
“你!”姚贾一下脸就黑了。
这混蛋,怎么一上来就人身攻击?!
庄渊压根不看他,一甩大袖,对魏王拱手道:“大王,姚贾之策,名为存魏,实则包藏祸心!”
“其言如蜜裹砒霜,计似饵藏鉤锋,臣为大王剖其谬言,以彰其奸!”
魏王好奇道:“先生请说。”
庄渊道:“其谬论之一曰『秦不可抗』,此乃亡国之奴言耳!”
“秦孝公以来,蚕食诸侯,何曾守信?商於欺楚,河西诈魏,今姚客卿竟劝大王效楚怀王之事,是欲使魏国宗庙为秦人俎上鱼肉乎?”
“若秦果真不可逆,六国早当自缚请降,何来邯郸之战、信陵之败?昔吴起以五万武卒横击秦军,今日魏国带甲二十万,反畏秦如虎,岂非可笑!”
“你!”姚贾脸色由黑转红,欲要破口大骂。
但庄渊没给机会,压制其话头,继续道:“其谬论之二曰『楚国可图』,此乃掩耳盗铃之策也!”
“楚虽失鄢郢,然江淮之险犹在,项燕之军尚强。姚客卿欲使魏攻楚东境,而令秦坐收楚南膏腴之地,试问:魏以疲敝之师伐楚,秦以虎狼之眾坐观,待两败俱伤时,秦军出函谷、渡河水,到时大梁城头悬的是秦帜还是楚旗?此非鷸蚌相爭之局乎!”
“我!”姚贾脸色转青,整个人似要癲癇一般。
庄渊言辞犀利,目光如剑直逼姚贾,怒声道:“其谬论之三曰『取地自强』,此乃饮鴆止渴之计也!”
“即便魏国侥倖得淮北数城,且问一句:能守乎?秦人素来狼子野心,得寸进尺;今日许魏取陈蔡,明日便可藉口『助魏防楚』驻军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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