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有点烫,不知道是发烧了,还是突然进屋里发热的。
贾环笑道:“娘,你做什么?”
“我以为你烧坏了。”
“我没发烧。”
“你知不知道,她是罚你啊,外面天这么冷,三九的天,罚你抄书啊!”
“我朝开国的太师,宋大学士早年不也是三九的天抄书吗?况且他抄书还是借的,抄完要赶紧还回去。
我只是在外屋抄。且不说我不用赶紧还书,里屋也有太太和丫鬟,不会真给我抄出毛病的。”
赵姨娘愣著神,点著头:“好,好啊……”
她拿起案上的茶杯润了润乾燥的嘴。
用手绢捧著瓜子瓤,放在贾环的旁边。
“儿啊,吃,吃!”
“是。”
贾环抓了一把瓜子瓤,放进嘴里吃起来。
赵姨娘愣神道:“我家这是要出大学士了,好,好啊。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生了让我伺候的姑娘,就再送了我一个伺候我大学士。
可见福祸因果都是有数的,都是报应,都是报应……”
探春终於纳完了鞋底,听到这话,呛道:“怎么弟弟认罚就是大学士,我说了两句就是刁蛮的主子了?”
贾环赶紧拉著探春的手,往她手心里塞了一把瓜子瓤。
探春嘴角一边嚼著,一边对贾环道:“弟弟也是,別使这『借献佛』,我才不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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